“果然没有腹肌是不行的。”阿爽试着活动了一下看着自己变透明的肚子,“弯腰起身都有点费力。”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好啦,我扶着你。”我挽着她的手臂走进了她的房间,她用宽松的裤子遮住试验服又套上一件大衣就和我一起离开了实验楼。走在路上一个军官挽着一个漂亮的女孩总是引人侧目,我们走在街上看着街景,街上依旧有着不少带枪巡逻的军警,他们见到我甚至还会敬礼。现在没有多少地方是安全的了,甚至要塞社区都有可能被火箭弹袭击,我一手挽着她一手抓着短步枪的带子在街上慢慢走着,在快餐店她一脸满足的吃着炸鸡时不时的还拉开领口看看自己的肚子,吃到最后一个蛋挞的时候她把蛋挞放进盒子里拿着蛋挞就拉着我进了服装店,她选了几件衣服拖着我进了试衣间,我记得前几年的时候有人在试衣间里做爱的自拍影片在网上火了一阵子,难道我也要在这里火一把吗? “看着我的肚子。”阿爽解开大衣把透明的肚皮露出来,然后她拿出那个蛋挞一口一口的吃了下去,我坐在凳子上看着被嚼碎的蛋挞通过食道滑入胃袋又看着她的胃蠕动着消化那些蛋挞还有鸡翅,我按照她的指示用手机拍摄着她的消化活动,我们就这样走走停停的时不时的看一下她的肚子,很快一下午就这么过去了。 “晚上外面很危险对吧!”阿爽看着街灯下的行人说道,“咱们回去吧,然后我让你插我的肛……肛……” “咱们买一面镜子,这样你就不用抬头看了。”我挽着阿爽走进商场买了镜子和可以夹在床头的手机支架,我把镜子夹在胳膊下面朝着公交站慢慢走着,就在这时巨大的火光在我们眼前一闪,浓烟烈火还有裹挟着碎片的冲击波就朝我们扑了过来。 在那一瞬间阿爽突然松开挽着我的手张开双臂挡在了我的身前,冲击波一下就把我们两个打倒在地,我甩甩撞的发昏的脑袋一扯枪带把枪拿在了手里,爆炸只是开场,恐怖分子接下来会朝这里的每一个人射击的! “没事儿,我不痛的!”我把迈过倒在血泊里的店主把阿爽放了下来,我从店铺里探出头观察着外面的情况,果然手持武器的恐怖分子正对着行人扫射着,也有行人像我一样拿出武器反击,赶来的国民兵被打倒了好几个,有一个正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着。 “咱们去救她!”阿爽撑起身子解开衣服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糟了,流了好多血……你快点,趁着我还有力气救她!” “掩护我!”我扯着嗓子对外面喊了一声端起枪打倒了一个正对着行人开火的恐怖分子,镜子碎片划伤了我的手,那疼得要命的伤口让我打枪都少了准头,我把弹匣里剩下的子弹朝一个躲在车后的恐怖分子子都打出去然后顾不得重装弹药就猫着腰跑出去把伤员背了回来。那个女人撕心裂肺的喊叫着被我放在了地上,我装上一个弹匣继续朝外面开着火。 “她动脉被打断了。”坐在地上的阿爽合上了伤员的眼睛,“我想我也是,肚子里已经全是红色的了。” “很快有人救咱们的,坚持住。”我扶着阿爽走进了店铺深处,她半躺在地上用手机拍摄着自己被碎片打坏的内脏,而我从那个死了的国民兵身上找到几个弹匣继续对外面的武装分子还击,多年的战乱和袭击让现在的平民如同士兵一般训练有素,经过短暂的慌乱后不少人加入了还击的大军,袭击很快被扑灭了。一个背着双管猎枪的药房店员给我包扎了手上的割伤,等不到他剪断绷带我就托着受伤的手回到了店铺,失血过多的阿爽已经停止了呼吸,那些泡在血里的肠子也早已停止了蠕动,学院里派了一辆车来接我们,在车上我捧着那个圆锥形的金属端详着,如果阿爽有灵魂的话那么她的灵魂现在就寄宿在这块金属里面,在实验楼里我把那块金属放进了再生舱,乳白色的液体充满了那圆柱形的玻璃筒子,让实验楼里的医生处理好其他的伤口以后我就离开了实验楼。 当我再看到阿爽的时候是两天以后了,她重新接受了实验把肚皮换成了透明的,一见到我她就跳起来用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捧着我的脸亲了一口。 “我当然没事情了,只不过实验又得重新来一次。”阿爽拿着手机时不时的对着自己的肚子拍两张照片,“不过也是因祸得福,我拍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而且仪器也记下了点什么。” “你知道死掉是什么感觉吗?”躺在床上的阿爽等着我继续那天没能成行的计划,她看着镜子上映照出来的自己分开双腿让我拉开乳胶内裤上的拉链,“我当时觉得有些冷,眼前越来越黑也越来越困,后来有种暖暖的挺舒服的感觉,舒服了一会儿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好了,我要进来了。”我把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托起双腿准备插入她的小穴,“准备好哦,我这次会让你舒服的好像要死掉呢!” “嗯,我准备好了……”阿爽抬起头一看镜子脸色突然变了,“哎,等等!你的阴……肉……鸡鸡怎么变得像狼牙棒一样?哎哎,你停下……呜呃……” 套子上狰狞的凸起刮擦着那还没有被使用过的通道很快就把阿爽干得昏死过去,隔着肠子我好像看到那段隧道被撑大又收缩回去,阿爽被干到失神的样子很美、很迷人,看着肚子里的内脏随着我的抽插晃动的感觉也很奇妙,尤其是当我插入的时候那膨大的阴道让我很有成就感。不过我的肉棒就不怎么舒服了,那套子太厚了让我没什么感觉,我拔出肉棒剥掉那个套子让小弟弟冷静了一下,我坐在她身边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等下按照要求我还得干她的小菊花一次,我得养精蓄锐。 “我怕等下我再昏过去。”阿爽从衣柜里拿了几条丝袜递给我,“你把我吊起来怎么样?” “这有不是绳子,绑不住的。”我看了看手里薄纱一样的丝袜,“我先把你的手脚都绑起来吧,我包里有登山绳,等下用那个吊你。” “嗯!”阿爽乖乖的趴在床上摆出一副任我操弄的样子,我把她的小腿抬起来把小腿和大腿用过膝袜绑在一起,她虽然没有练过体操或者舞蹈但是身体的柔韧性却不错,绑好两条腿以后我又用一条连裤袜把她的手臂交叠着绑在了背后。 “说实话,你绑过多少女孩子了?”阿爽冷冷的声音吓了我一跳,“为什么你那么熟练呢?” “我乱绑的。”我从背包里拿出了登山绳,今天早些时候我和他们参加了山地作战的训练爬过学校后山的崖壁,回来的时候顺手把装备也带了回来,“我在你之前可没和别的女孩子做过什么。” “你可不是乱绑的。”阿爽的语气让我觉得她好像通晓世间的一切似的,“你是训练有素,有备而来。” 不管她怎么说我现在都得把她吊起来了,我用绳子穿过她的腋下然后又在折起来的腿上绑了两道把她面朝下吊起来,她低着头看着身下的镜子告诉我她已经准备好了。为了第一次肛交方便一点我给她涂了松弛剂又用润滑油在肉棒上抹了一遍,我轻轻揉了揉她松弛的小菊花然后插了进去,她发出了一声婉转优美的呻吟,娇小的身体也扭动了起来。她的肠道有着和小穴不一样的感觉,紧窄湿滑柔嫩的直肠包裹着我的肉棒,我很快在那里面卸甲投降,而她也随着我的射精再一次失神。 “等以后你回来了我们可以有很多新玩法,用这样的身体。”阿爽躺在我的怀里说道,“你可以剖开我的肚子直接插进去……” “你真的要变成变态了。”我轻轻抚摸着那橡胶包裹着的胸部在乳头上捏了捏,“然后是不是还要让我把你大卸八块放进锅里?” “我才不是变态呢!”阿爽扭动着身体发出抗议,“好啦,睡觉睡觉!” 阿爽身上的实验持续了一个多星期,在试验结束后他们把她带到解剖室给新生当讲课的教具,现在这里的事情好像保密程度松了那么一点,阿爽就那么直接走进教室躺在解剖台上让讲师拿掉了自己透明的肚子好让他们看自己的内脏,在解剖结束以后阿爽还让教员帮忙把心和肝拿回来放在了食堂的教室里。 在做夜宵的小厨房里我把她的心炒了一盘,肝也炒了一盘,我们和那个发明了“双重快乐”的蕾蕾姐一起把这夜宵吃得干干净净,我们甚至还喝了一点酒。阿爽提到实验楼里多了不少女孩子,不过刚醒过来的蕾蕾姐对此一无所知。 直到在走廊里看到一个年轻女人对我敬礼的时候我才知道实验室里的确来了不少新人,和她交谈之下我知道她们是仪仗队的女兵,被派来协助实验的。当时她一听以后不用出操训练就报了名,但是要做什么却全都不知道,她看着身上的紧身衣不知道接下来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我不知道怎么跟这个懒惰的战士讲我在这里看到的事情,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告知她的权限。她们有着A加上两位数的编号,她们的试验服看起来好像搭配了黑色丝袜的红色长袖练功服一样,红色的身体加上黑色的腿让我总想到新年联欢会上看到的兔女郎。和我讲话的这个代号是A-32,和她一样的女孩子还有39个。 改造阿爽的手术室现在有了五张手术台,女兵们排成8列5行的方队就站在手术室外面的大窗户前看着里面的同伴接受手术,而我负责在外面维持秩序。 “你们轻松一点,轻松一点。”我抱着肩膀看着很努力的立正站着的女兵们,“我女朋友就是在这里接受的改造,做完之后你们就能复活了,需要的话也不会感觉痛,我就知道这些。” “A-02到A-06进来!”喇叭里传出了对她们的召唤,编号A-01的队长下达了指令,她们昂首阔步像走对列一样走进了手术室,紧身衣勾勒出她们的身材,她们不像阿爽那样纤细柔弱,身材健美的她们属于那种运动型的女孩子,A-02好像一切和自己无关一样大步的走向手术台躺在了上面一动不动的让工作人员把自己绑好固定,不过她大幅起伏的胸口告诉我她也很紧张,A-04有些发抖,犹豫了一会儿才躺下。有了第一批的经验手术的进度很快也很成功,麻醉让她们陷入沉睡,插入电极扫描大脑然后把她们翻过来割开后颈的皮肤把那个记忆装置镶嵌在后脑以后她们甚至可以自己从手术台下来从另一个门离开。不过脑袋插针的确看上去很可怕,有个女孩是被同伴们搀扶进去的,还有一个手脚发软得让我抱上手术台。 在知道她们是士兵的时候我就有预感那个眼睛男一定会做点什么,我确信我那天得罪了他而且他还记仇,虽然他总是否认但是事实就是他把这些女兵派来当我的对手,身上的青紫越来越多,甚至有几次我被埋伏直接被按在了地上来回摩擦。认为有必要提升武力的我回到我租的房子里拿了短管的霰弹枪和扶桑刀。我母亲是扶桑人,那把刀是母亲家族里家传的宝刀,过去都不让我碰的。自从父母因为恐怖袭击过世以后这刀就是我身边为数不多的和他们有关的东西了,我用锥子、大号缝衣针和锤子拿厚皮革给自己做了个装备好把这古董挂在自己的腰带上,带着这把据说是名家锻造的打刀和我12岁时我妈送的短刀我再次上了训练场。 我很小的时候我妈就在家里教我剑术,而且是练不好不能吃饭的那种,我过去有时候会记恨我妈对我太过严厉,不过自从我一刀捅死了一个试图在公交车上引爆炸弹的暴徒以后我剩下的只有感谢,他们先知先觉下做出的决定是我活到现在的基础。我挺郑重的把刀插在腰间的皮挂带上走进了那水泥板的迷宫里,等下谁再躲墙角后面打算按住我我就用这刀砍她。 她们打算故技重施再一次把我卷入室内战然后把我给按住,不过这次当她们朝我扑过来的时候我一下子把手里的枪往身后一甩一个居合斩就砍倒了正面朝我扑过来的女兵,我砍过榻榻米也砍过竹子,用打刀砍人还是第一次。我自己都没想到自己那么厉害,我一刀居然把那个个子挺高看上去也挺结实的女兵斜着砍成了两半。这一下子在场的人全都愣住了,为了避免真把我打进医院去她们不能在近距离开枪,而除了枪她们就只有一个橡胶匕首了,而近距离的肉搏战我占有技术和武器的全面优势,对此同样一清二楚的她们打算撤退重整旗鼓。 “总是用枪打来打去的太没意思了。”我喊住了准备作鸟兽散的她们,“干脆咱们换个玩法,用冷兵器怎么样?” 我的这个提议居然得到了通过,她们从墙上抠下来几根木棍当作武器,我们来到了建筑外的空地开始了这场原始的决斗。考虑到武器上的优势我一个人对付她们三个,我双手握刀摆开了架势,我一点头她们就冲了过来。中间的那个把长木棍当长矛对我直直的冲了过来,我用刀面一磕格开木棍向前一冲就把刀捅进了她的胸口,还没等我拔出刀另外一根棍子就打了下来,我抱着那个被我捅穿的女孩一转身棍子就打在了她的头上,趁着这个机会我放开女孩抽出短刀直扑上去给她捅了一刀。 “谢谢你替我好好收着。”我这么说着把打刀从那个女孩的身体里扒出来,她跪在地上捂着胸口还没有断气,我一拔刀血就从她的胸口喷了出来,这时候她才软绵绵的倒在地上。 最后一个朝我冲了过来,她没拿棍子而是拿着橡胶匕首,我知道军队里教的格斗术根本不够看得,现在是热兵器时代,格斗不过是最后一道人身安全保障罢了。她突然跳起来的招式我的确没有想到,她希望能给我来个“醍醐灌顶”没有成功,她紧致结实的腰肢被我斩断,她的上半身拖着一大段肠子摔在地上,看到此情此景的她们赶紧跑过去把她翻过来捂着她的眼睛把她掐死好不让她看这恐怖的场景。 “不打了不打了,根本打不赢!”编号A-12的女兵站出来说道,“你把我们弄死好了,我们不打了。” “干嘛非得死掉啊,明天再来啊!”我双手托着刀仔细查看着刀刃,扶桑刀没有那么坚固,锋利的刀刃也很脆弱,如果我把我妈的遗物弄崩了我担心她晚上会托梦来骂我。 “我们今天来的时候注射了一种药,演习结束他们就要检验我们的尸体。”A-12指着自己手腕上的注射口说道,“所以我们必须得在这死掉。” “哦,行。”我拿出手枪按下击锤,“你想被打哪里?” “你能不能把我的头砍下来?”好家伙,A-12的要求真的令我咋舌,我刚把刀刃在裤子上抹干净,“我听说头砍下来的时候还是活的。” 看到A-12已经手背后跪下来我也不好再拒绝了,我摸了摸她伸直的脖子用手沾血在她脖子上画了个记好,那里是颈骨之间的缝隙,我可不想把刀砍坏了。小时候我妈训练我的时候会扔个山楂过来,我可以砍中扔过来的山楂,跪在地上的她的颈骨缝隙也不成问题。我深吸一口气高高把刀举起来一下子就砍掉了她的头,A-03立刻过去把那掉在地上的脑袋捡了起来。 “的确是活的,还在眨眼呢!”A-03举着脑袋居然朝我过来了,“你快看你快看,她笑了!” “你别给我看这东西,太吓人啦!”我闭眼扭头赶紧逃开,拿刀砍人是一回事儿,但是看个死人头对我咧嘴笑我今晚非得做噩梦不可。还好另外两个女孩子没提什么奇怪的要求,她们并排平躺在地上摆出个方便搬运的姿势闭上了眼睛,我拿着枪对她们胸口各开了两枪算是把这让我浑身疼的破事儿给完成了。 “回头我问问A-13什么感觉?”阿爽不知道给我拿了什么药,我吃了以后身上一点都不疼了,“或者你把我的头砍下来我亲自体会一下。” “对你下刀子我恐怕下不去手。”虽然知道阿爽现在不会死掉我也很难做出那种事,那次给她灌肠的时候看到她肚子被水撑圆的样子我都难受了好久,“我知道这些我也不想……” “你就把这当成做爱,是咱们两个的小游戏。”阿爽用橡胶手套包裹的手抚摸着我胳膊上的淤青,“生活需要情趣嘛,这身体上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呢!” 结果真的就有了个需要很多新鲜脑袋的实验需要我帮忙,在那个叫再生室的房间里他们给我用透明塑料布搭了个棚子不让血到处喷溅,扮演重要角色的我指挥着工作人员做着实验前的准备工作。 “你负责往我的刀上浇水,我砍的时候你往后躲躲。”我对一个提着水桶拿着塑料水瓢的工作人员说完又转头对守着好几个圆筒子的两个人说道,“你们等我把刀收回去再来捡脑袋,我怕割伤你们。” 一下子三十多个人走进了再生室,她们当中有白衣服的志愿者也有红衣服的女兵,她们的手都被绑在身后而脖子上已经划了一条线。即便已经成了不死之身人类的本能也是改不掉的,为了避免她们下意识的躲闪所以她们都被绳子牢牢绑着。她们都得戴着一对好像咖啡店女仆头上猫耳一样的东西,只不过并没有毛还是硬硬的,那是检测仪器的一部分。 她们一个一个的走进来跪在我面前的垫子上,她们用身体略前倾和低头的肢体语言告诉我自己已经准备完毕,这时候我就会举起刀一下斩断她们的脖子,工作人员会用仪器检测砍下来的头,或者放进液氮冷冻也或者直接小跑着送进再生舱里。砍头可是体力劳动,当我手腕酸痛的时候我突然觉得高卢那边的断头台可真是伟大的发明,用机器代替人力,我早想到这些就应该让他们弄一个好把我解放出来。 就在我捏着自己胳膊的时候一个娇小的身影闯进了塑料布搭建的行刑室,阿爽一蹦一跳的走进来站到垫子前面跪了下来,我不知道她也是今天实验中的一员,看到她我突然有点手足无措。 “生活需要惊喜嘛,来砍我吧!”她好像想到了我的一切说辞似的,“我不会躲的,因为是你来动手,开始吧!” 阿爽就这么跪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双手放在大腿上等待着,我想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而且她也不能逃避已经决定了的事情。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举起刀摆出上段的架势,似乎意识到我已经准备完毕的她身体微微往前倾斜了一点,得到信号的我握紧刀往下一劈她的脖子就像豆腐一样被我轻而易举的切断了,脖子的断口里一股鲜血直接喷在了顶棚上,她的身体就这么保持着挺直的姿势保持了一会儿才向旁边栽倒。我从垫着脱脂棉的小筐里拿起了她的头,她的眼睛半睁着,眼皮似乎在微微的颤动,她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抚摸,那红润的嘴唇嘴角微微翘起给了我一个甜甜的微笑。虽然我觉得会笑的死人头很可怕,但是此刻我却觉得手里恋人的螓首有那么一点点可爱。 直到她在教室门口等我我才知道那天的实验要做什么,往常我知道她死掉以后最少也得一天之后才能再见到活着的她,而今天的见面距离我砍掉她脑袋也就不到半天的时间。再生肉体中用时最长的就是再生大脑,如果把有着生物活性的脑袋送进再生舱就可以节省很多时间。于是一种电磁动力的小断头台很快的就配备到了实验室里,只要需要实验体再生他们就用这东西切掉她的头放进液氮里冰着送到再生室来。 “说起来直到现在你也没有告诉过我头被砍掉是什么感觉。”我搂着阿爽用拇指在她修长的脖颈上来回刮着,“我记得你那时候还对我笑了。” “嗯……我当时睁着眼睛嘛,好像还低着头。”阿爽抓住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当时就觉得自己掉下去了脸朝下摔在棉花上,我觉得有点困,所以闭上眼睛……不过我感觉到你的手了,暖暖的。” 我看着自己的手,那上面骇人的伤疤是我成为英雄的那场战斗中留下的,阿爽从我怀里起身开始扒我的裤子。 “说起来你只那么砍过我一次。”她把我的肉棒掏出来像小猫一样轻轻舔着,“虽说你经常切我脑袋但是我还是觉得那一次的感觉最好,什么时候……哦对了,我记得扶桑古代会用尸体或者活人测试刀剑的性能和武士的技术,你可以用我来斩一下……” “然后我就得做家务。”我伸手在她精致的小鼻子上捏了一下,“你不知道血很难擦嘛!” 在她的舔弄下我的肉棒很快就挺了起来,眼见火候已到她一下跨坐在我的身上把我的棒子整根吞进了她下面的嘴巴,她在我的脸上啃咬着舔舐着,丝毫不在乎我尝到自己的味道。她的样子让我想起了那个时候,那时候毕业的时间一天天临近,我和阿爽几乎有机会就会在一起做爱,我们疯狂的享用着彼此,生怕一个月后的一别就是永别。我干脆住在了实验楼阿爽的房间里,在那个偌大的研究设施里我注意到一点奇怪的变化,曾经随处可见的穿着紧身衣的实验体越来越少,甚至连那个经常把我打得浑身斑点的模拟战都停了下来,我找到了一个穿红色紧身衣的女兵,她只是说有个长期的试验项目在做,其他的就一无所知了。这让我感到非常不安,生老病死本是自然的规律,而如今突破这一实行了亿万年规律的我们会面临什么后果我们一无所知。我担心我在离开这里之前她会先我一步离开,也许有一天她躺在实验台上就再也不会醒来。 那一天我被阿爽叫醒,她穿着那件粉色的连衣裙,薄薄的衣衫下甚至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凸起的乳头,她一言不发的拉着我来到一间不大的实验室里,里面除了一张带捆绑带的铁床和一点简单的仪器就没有别的什么东西了。 “把我绑在上面。”她坐在实验台上把监测生命体征的电极和贴片附着在自己身上,“有件事情只有你可以做。” 她把那些仪器和自己连接在一起然后从托盘上拿起一根针管把里面天蓝色的透明药水注射进了自己的身体里,我看到她咬着下嘴唇很努力的推着注射器的活塞,就好像那很痛似的。 “你……”我突然意识到现在的她是有痛觉的,“是不是我们得。” “好了,快一点,就这样就可以!”阿爽的样子有些不同寻常,现在的她和以前的她判若两人,“把我绑起来,紧紧地绑起来。” 脚踝、大腿、乳下、手臂、脖子……和她在这里的日子里我经常把她捆绑在实验台上送到需要的实验室里,只要有机会她就让我来把她准备好。这一次她反复挣扎了好几次确定自己一动也不能动以后才满意的停止挣扎。 “那里有一把刀。”阿爽扭头看了看托盘,一把尖头的切肉刀就放在那里面,“用它刺我,先从腿开始吧!” “我……”我拿刀的手有些颤抖,打针都怕痛的阿爽现在居然要我做这样的事情,“你会痛的,对吧!” “我刚才给自己注射了最近开发的新药,现在就要在我的身上测试它。”阿爽转过头面对天花板闭上眼睛不再看我,“现在我是实验体010,请开始实验吧!不要忘记你在这里做什么,钱枫少尉!” 我轻轻抚摸着躺在实验台上的阿爽,她的胸口起伏着,紧闭双眼的她浑身颤抖,我知道她现在很害怕,对于那种新药的功效她也并不能完全保证。不过我也清楚她迄今为止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我不能辜负她的好意,我现在必须狠下心按照她的指示来做所有事情。我下定决心了似的握着刀放在了她的大腿上,预感到即将发生什么的她绷紧了肌肉,那不怎么明显的线条从白嫩的皮肤下显现出来,我握着刀在她大腿上飞快的割了一刀,一条深深的刀口出现在那令我爱不释手的腿上,淡黄色的脂肪和深红色的肌肉出现在刀口下,那抽搐着的肉告诉我她很痛苦。 “唔……”阿爽轻轻呻吟了一声努力抬起头对我微笑着,“你发没发现没有多少血流出来?” “痛吗?”我轻轻擦拭着她眼角的泪珠,“你没必要这样做的……” “其实我不痛的……”强颜欢笑的阿爽大口的喘着气,“我用了那个药,不怎么痛也不会流多少血,继续吧,这次捅我的肚子。” 我把刀插进了她的小腹,她的肚皮快速的起伏着,当刀子离开身体的时候依旧没有什么血流出来,紧咬牙关的她用眼神示意我继续下去,我在她的肚子上又刺了一刀,这一次刀子捅进了她的上腹,往常在模拟战里这一下就能让我的对手失去意识而此刻的阿爽虚弱的睁着眼睛还在看着我。 “我们会生产这种药……给你们每一个人……”阿爽艰难的呼吸着,“如果你受伤了,这个东西可以让你从危险里逃脱出来……是你的话一定可以的……” “这样就可以了吧!”看着痛苦呻吟的阿爽我把刀子放在她的脖子上,“闭上眼睛,很快就结束了。” “不……等一下……”阿爽看着自己的左胸说道,“把我解开,抱着我……” 我松开了捆绑她的带子把她从台子上扶起来,她一只手揽着我的脖子轻轻地亲吻我而另一只手抓住了我握着刀的手,她引导着我手中的刀子刺进她的胸部,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突然她一用力抓着我的手把刀子送进了自己的心口,她浑身一颤软绵绵的躺了下来。实验结束了,她的痛苦也结束了,我把她的尸体翻过来用工具抽出那个金属放在盒子里离开了实验室。 我们的课程结束了,在这最后一个星期里我们要处理完所有的事情,然后我们就会奔赴战场。对于我们当中的某些人再也不会回来这件事我们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自幼的熏陶让我们对这些没有多少畏惧,甚至光荣牺牲被很多人向往着,我们会成为英雄,我们的事迹会永远被人传颂,就像我们小时候在课本里看到的一样。我的同学们有不少在这个星期里每天都和女朋友泡在一起,那家见证了我的第一次的情人旅馆几乎天天爆满。我们这些即将奔赴战场甚至慷慨赴死的战士从来不缺乏女孩子的爱慕,在这个时代我们就是英雄。还有不少人和心仪的女孩去做了婚姻登记,我们很可能死在战场上但是我们的阵亡抚恤金和烈士津贴可以让她们在以后过得轻松一点,连年的战争让物资短缺,虽然现在我们在学校里还算是衣食无忧但是以后的日子谁都不好说,谁都不知道那战争还要继续多少年。 “我不能这样,我不想……”阿爽拒绝了我的求婚,“我不能靠用你的命换来的钱生活,我只要你,我只要活着的你,我等你回来,在这里等你回来。” “这只是以防万一……”我抱着她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我们在打仗,随时都会有人死,我不想在前线还记挂着你……” “我在实验室里生活的很好。”阿爽用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我等你回来,到那时候不管是结婚还是别的什么都可以……我相信你会回来的,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些……还有,我不能给你送行了,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们不能通融一下吗?”我看着阿爽胸前的编号眼睛热热的,不管是在这里还是在扶桑我都没有亲人了,而就在这时候我却要孤身一人出征,“你知道,我……” “抱歉,这件事真的很重要……”阿爽推开我低着头站在那里,“可以的话明天你能来一下吗?” 在那个我曾经进行过无数次模拟战斗的大房间里现在各种各样的仪器和设备,那些我看不懂的东西取代了我熟悉的房屋、矮墙和残垣断壁。而在那个他们曾经观战的二楼房间里身穿试验服的阿爽正等待着我。 “我等下要去那里,也许很久都不会出来。”阿爽透过巨大的玻璃窗户看着曾经的训练场,“所有人都已经在那里面了,本应该昨天就开始的,可是我想和你道别……” 从她的表情和神态来看那是个很危险的地方,就像那时候她决定参加这个项目时一样,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活下来。她不是很久都不会出来,也许她再也不会出来。我想要说些什么,想要让她放弃这危险的实验可是我说不出口,就像她说的那样,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即将奔赴战场的我,我不能辜负她的好意。我紧紧地拥抱着她,我亲吻着她温暖柔软的嘴唇和她一起倒在地板上。 “这里不会有人来。”阿爽轻轻地说道,不过即便有人来又怎么样呢?我解开她两腿间的拉链进入她的身体,我们享受着彼此,享受着此刻的温存,因为这很有可能就是最后一次。 “我该走了。”阿爽从我身上起身整理着凌乱的头发,她喘着气脸色也很红,我穿好衣服目送着她走出那扇自动门。有那么一瞬间我想要逃开,我不想看到她进入那再也不会出来的地方,但是我还是留了下来,我看着她走近一个巨大的圆圈和在那里的工作人员说了些什么,在房间的大屏幕上我看到她站在圆圈的中间用高跟鞋踩下扣锁把自己的双脚锁住,然后伸展双臂让扣具抓住自己的手臂,那些固定身体的机械把她拉成一个大字形,在她身边的机械手行动了起来,一根根钢针被那些橙色的机械抓着刺入她的身体。大腿、手臂、还有那平滑的小腹和圆润的双乳。工作人员用一个小东西剥掉了她下体的乳胶内裤,一根管子从肛门插了进去,阿爽徒劳的扭动着身体像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但是当看到那个好像肉棒一样粗的管子时她还是抬起头让管子深深插入她的咽喉。最后一根棒子插入了那只有我享用过的洞穴,那上面的凸起让我想到了她带着透明肚子时我特意买来的凸点套子,看着痛苦的她我的泪流了下来,但是看到拿着电推子的工作人员我知道这还没有结束。 工作人员剃光了她的头发,我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她。他把一个橡胶头罩套在她头上,我看不到她的脸了,他把一根管子接在那已经深入咽喉的管子上然后把一个头盔一样的东西套在了她的头上,机械手抓住头盔上面的钢针旋转着把那些东西插进她的大脑,现在她像个刺猬一样浑身长满了尖刺,圆圈下的平台沿着轨道来到了那一个个巨大的方箱子附近,那里是她最后的位置。一个鱼缸一样的大玻璃箱子把她罩在里面,液体充满了箱子,现在她被浸泡在了里面。 我知道我该离开了,我只能在心里祈祷她能熬过一切和我相见,而我也知道我必须在那惨烈的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战场上活下来,哪怕只能见到死去的她我也要活下来。 在那个我租住的房子里我从柜子里拿出一支用钢管作为机匣的冲锋枪,那是我父亲的作品,早已预料到这些的他给家里的每一个人都做了这么一支枪,他把作为工艺品原料的弹壳重新装药给每支枪准备了三百发子弹。可是最后只有我用到了这个东西,在那场袭击里我成了最后的幸存者。这支枪早就因为过度磨损无法使用,我从上面抽出一个固定销挂在身份牌上又带着母亲家传的宝刀离开了这个已经被我当成家的地方。有亲人在的地方哪里都是家,而现在我把父母的遗物带在身边,希望他们的在天之灵能够保佑我。 没有亲人的送行,我孤身一人坐上了离开学校的大巴。在军乐队的演奏中我坐上了火车然后是运输舰。我来到了遥远的欧洲,作为远征军的一员我们将在这个被赛德组织蹂躏了十多年的地方参与这场为了人类文明存续的战争,我们会流尽最后一滴血来阻止这个世界陷入黑暗。我们在瑟堡踏上欧洲的土地坐着装甲车奔赴前线,没有人知道我们会遇上什么,也许等一下一枚导弹就会让我们永远留在这片土地。 有了远征军的加入欧洲的战事进展顺利,我所在的战地修理厂远在战线后方,自从第一次看到“机械装甲”也就是通常被称为“机甲”的巨大人形兵器后成为一名机甲驾驶员就是我的梦想,不过我巨大的身高使我最终和这个梦想失之交臂。最终我成为了一名武器工程师又接受了战地维修训练跟随着这些巨大的兵器来到前线,虽说不能冲锋陷阵是个遗憾但是能够让这些巨大兵器在前线运转正常也算是有意义的事情。 不过即便是战线后方硝烟的味道也依旧浓郁,那些战场上回收来的残破机甲被打得千疮百孔,胸部中弹的巨大机器会像人一样流出鲜血,我们屏着呼吸用工具强行撬开被打穿的驾驶室往往需要一块块的把战死的驾驶员从里面弄出来然后再用水管冲洗干净血腥一片甚至充斥着腐臭的驾驶舱。 战线后方也并不安全,残存的敌军和赛德的信徒就隐藏在我们身边,他们找到机会就会偷袭我们这样的后勤单位,我们必须时刻提高警惕才能保全自己和身边的设施。那天我走出修理车间想去方便一下,不愿意多走路的我从围墙的缺口跳出想在草丛里解决一下就回去工作,结果一个手持短刀的敌人就朝我扑了过来,得益于自幼练就的剑术根底和在实验楼里的强化训练我用随手捡起的一根铁管就把他打倒,我从他身上扯下步枪对着隐藏在不远处朝我瞄准的敌人一边还击一边逃回缺口那边,我的呼救引来了工厂的守卫,就这样一起破坏修理厂的阴谋就被我的一泡尿给浇灭了。 战线推移我们的位置也随之转移,在一个小镇里高卢的镇民们用红酒和长棍面包欢迎我们这些解放者的到来,偌大的城镇如今只有很少的人还在这里,一路上被绑在木桩上焚烧的焦尸和插在棍子上的头颅和被活活钉死在树上的少女随处可见,赛德在撤离的时候屠杀了这里的镇民,他们最终也没能迎来解放的那一天。 游击队把抓获的赛德俘虏、伪军和伪政府的官员五花大绑的押送到镇公所前的空地上审判,与其说是审判不如说是发泄罢了,不过战争进行到现在早就没了什么伦理道义,以血还血成为了这里的主旋律,我听不懂高卢语但是我能看懂他们的愤怒,这些人毫不意外的被判处死刑并且要就地处决。 “嘿,夏人,你们要证明自己!”一个自由欧洲的高卢军官对我说这话,他的话被翻译机变成了冷冰冰的电子音,“干掉他们,证明你们可以在这里战斗!” “营长,咱们怎么办?”我扭头看了看身边的少校,虽然我们现在是携手抗敌的盟友但是那几十年的敌对让我们之间怀有不小的偏见,“高卢人来叫阵了。” “要不然……你来?”我的营长是个合格的技术人员但我不认为他是个够格的军人,和我相比他是个温室里的花朵,从小在富人区长大的他没有经历过血与火的考验,此刻他选择了妥协并且把我推上前台,“我读过你的档案……” “行,就这样吧!”我歪过头看了看他然后扶着挂在剑挂上的刀走了过去,负责行刑的游击队员们把那些囚犯按跪在地上拿起枪准备处决他们,站在最左边戴着软帽的白胡子老头看到我过来让到一边,他的蓝眼睛里带着点轻蔑的意思,似乎不相信我是个够格的战士。 我左手拇指一推刀镡右手就把刀抽出握在了手里,我双手握刀看了一眼囚犯的脖子举起来一挥那个赛德士兵的脑袋就掉在了地上,血从刀口喷出了足足有一人多高,那个无头尸体往后倒下的时候那股鲜血喷在了旁边准备开枪的行刑队员的脸上身上把他染成了一个血人。这场面把他们吓呆了,我挥着手用大喊着让开,翻译器把我的话变成了平淡的电子音,不过他们不约而同的后退一步看着我一次次挥刀把所有囚犯的脑袋都给砍了下来。 “他是个骑士!”一个左臂佩着卡尔斯兰国旗的欧洲军官指着我手里装饰华丽的扶桑刀喊道,“他是个骑士!来自东方的骑士!” 我擦净刀刃苦笑了一下把刀收回刀鞘,他说的没有错,我老妈的确来自一个武士家族,不过到了现代社会这种东西没什么用途,除了因为这个身份别人得叫我阁下之外就只剩下我不会破产了。自从京都的毒气袭击要了我外公外婆和舅舅们的命之后那个爵位就到了我妈妈头上,当我成为一家的幸存者之后我就成了贵族和母亲那边的剑术流派的当主。过去我的朋友们没少拿“大名”和“掌门”这类外号来叫我,我也总是笑嘻嘻的回应他们要注意和贵族讲话的礼节,毕竟在古代我是能用“失礼”这样的理由随便砍了他们的。 到了傍晚那个卡尔斯兰军官来找我了,他告诉我他也是个卡尔斯兰帝国的子爵,自从祖国沦陷以后他就逃亡到了布里塔尼亚,在那个岛国上失去祖国的人们组成了自由欧洲军,现在是夺回祖国的时候了。我愿意浪费时间和他聊天纯粹是因为他带来了酒和香肠,我和好奇我身世的战友们坐在一起喝着酒谈论着我的家世。 “我老爹派到扶桑工作的时候认识了我妈,然后就这么在一起了,什么平民贵族的从来也没人在意。”我喝了口酒咂咂嘴继续说道,“我妈那边的确是贵族,过去是武士还是什么的,我们住的那个地方过去是我妈她们家的封地,不过都现代了只剩个名头了,靠着家传的剑术开了个道馆当营生,过去专门给家族服务的刀匠跟我们搭伙做生意,我们教功夫,他们配套着卖刀……” 战友们挺好奇的听着我讲述家族的过去,我在扶桑度过了人生里最开始的十年,在我的印象里扶桑的一切就是道场的地板、附近的商店街、树林里的大甲虫还有那些一起玩耍的孩子。那段日子我不能算是无忧无虑,因为我每天都得擦地板还得握着一把木刀练习剑术,一开始是我,后来加上了我妹妹。后来父亲工作调动我们就回到了国内,那时候已经可以看到情况愈发糟糕了,外国移民和异民族的人凭借着自己的身份横行霸道却无人敢管,非政府组织用一切事情当借口在挑起事端。父亲在家里囤积了不少的东西以应付不时之需而母亲对我和妹妹的训练也愈发严格。我十五岁的时候爷爷病重,需要为升学做准备的我留在家里而父母带着妹妹回了老家,他们一去就再也没回来,一个精心伪装的炸弹让他们乘坐的客机变成了绵延十几公里的碎片。我靠着家里的积蓄和母亲家族的接济继续生活着,直到我十七岁那年一场毒气袭击把我的外公外婆和舅舅们全都带离了人世。那告知我继承了佐贺家遗产和爵位的黄纸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好东西,因为它告诉我这世上我变成了孤身一人,好在民防队的叔叔阿姨们照管着我这个小战士我才有了今天。 “你们至少还有猎枪可以用,我们那时候什么都没有。”我指着那个叫穆勒的卡尔斯兰军官身边的狩猎步枪说道,“当时的政府以为没收民间的武器就可以平息事态,可是他们有武器我们却手无寸铁,连小孩子的玩具都不能做成枪的样子。” “我知道你们有过军事政变,我那时候还担心如果你们加入‘赛德’那一切都完了。”穆勒拿起酒瓶给我和自己倒满了酒,“我还记得父亲拿着报纸手颤抖的样子。” “那场政变挽回了失去的一切,也给了我读书和从军的机会。”我掏出身份牌给他看那上面冲锋枪的销子,“我们当时负责消灭逃跑的警察局长,我把炸药绑在木板上当车开过的时候就把它拉到路中间,我用父亲造的冲锋枪把警察局长一家都打死在了车里。不要以为我们一直在作壁上观,我们是经历了惨烈的搏杀刚刚恢复元气就来帮助你们的。” “敬东方的朋友!”那些欧洲人对我们举起了酒杯,“为了胜利,干杯!” 一辆巨大的平板拖车载着一台机甲开到了维修厂,我一下子站了起来慌张的收拾着餐具和酒瓶,只要有受损的机甲我们就得投入工作,不管什么时候。陈杰中尉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停下。 “扶桑的新型号,98式,他们不找咱们帮忙咱们就不用去。”陈杰指了指那大家伙说道,“他们的机型很怪,只有他们自己能修好。” 我坐下来把碟子和酒杯重新放好,我打量着那具机体,如果说我们常见的欧洲和本国的机体是身披板甲的古代骑士那么眼前的扶桑机体就像是轻装上阵的忍者,纤细的机体说明它放弃了装甲来换取机动性,那不同于侦查机甲的优美造型的确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喔,战场上还会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嘛?”那个叫雷诺的高卢军官瞪大了眼睛,顺着他的眼光看去我看到了一个身穿紧身衣的长发女孩,她紧身衣配高跟鞋的样子让我想起了还泡在水槽里的阿爽,我们见过不少驾驶员,他们都穿着和坦克兵一样的制服。这样的造型引起了我的好奇也让我察觉到了一些东西。 “她也带着剑,你是骑士,她也是。”穆勒用胳膊肘推着我,“加油,把她叫来一起喝。” 我就这么被推搡着站了起来,刀鞘叮叮咣咣的碰撞着桌凳,我鼓起勇气走了过去,指了指那台帅气的机体清清嗓子用扶桑语搭着讪。 当我和那个穿着张扬的红色紧身衣的女驾驶员来到桌子边的时候他们都瞪大了眼睛,那新型机体属于我们仅仅听过几次的王牌部队,心高气傲的王牌机师就这么容易被我叫来和一身油泥的维修兵喝酒了。 “世界真是小啊!”我那了个杯子给那个年轻女孩倒了杯酒,“她就是我们家过去的刀匠。” “你样子变得太多了。”她借着灯光又仔细看了看我,“你是小枫,每天擦地板的那个。在下坂本,还请多多指教。” “我走的时候去道场看过,那里已经荒废了,没想到还有你。”我们倚在栏杆上看着忙碌的整备员们,“这些年你也很辛苦吧,孤身一人的感觉我知道。” “还有个人在等我回去。”我喝光了杯子里的酒,看着明亮的星星,“她为我付出了一切。” “有人等你回家的感觉真好呢!”坂本撩了撩那同样张扬的橙色头发,“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过去就认识的人。” “你是不是接受了什么改造?”看到她背后贴着脊柱的那一串金属块我想到了什么,“那种不死的改造?” “你知道这东西?”坂本撩起头发给我看她后脑的记忆装置,“嗯,对。我也接受了改造,我的机体是神经传导式的,我在里面的时候我就是它。不过‘樱’还不是个成熟的孩子,如你所见她过载了,所以我们得把她送来修理。” 我们得到的不只是好消息,越来越多的机体送来维修,我们每天都要工作到深夜。这只说明一件事,那就是我们在前方遇到了挫折。在一个难得的没有工作的中午我看到穆勒正在把高爆弹的弹头捆绑在长木棍上,那许多罐子一样的爆炸物绑在一起的样子像极了上次世界大战他们用过的反坦克武器。 “我听到了很坏的消息。”穆勒把一个震动传感器装在手榴弹的中间当作引信,“欧拉西亚的叛军打穿了包围圈朝咱们来了。” “但愿我们有时间撤退。”我坐下来和他一起制作简易的反坦克手榴弹,“不过也要做好最坏的准备。” 我们努力的修理着每一台受损的机体,把零件留给修复机会更大的机体好让它们返回前线,几台腿部无法修复的机体坐在地上充当炮台,我们说服它们的驾驶员来保护我们。然而面对空袭我们依旧脆弱无助,Su-84“蟾蜍”呼啸着飞过我们头顶投下炸弹和导弹,那是欧拉西亚最新的攻击机,叛军已经来到了敌人的战线。我只看见了一团烈火就失去了意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枪炮声充斥着我的耳朵。 “右侧战线被突破,他们朝我们来了!”我听到这样的话赶忙爬起来四处寻找武器,一把Stg46丢在一个战死的士兵身边,我抓起那把枪从车间里跑了出去,装甲车掀起的烟尘滚滚而来,炮弹毫不留情的落在我们身边。一台没有下半身的“火枪手”努力地朝着那里射击但是很快就被打得四分五裂。我回到车间把那个放着火箭筒和反坦克手榴弹的箱子打开,随便拿了一两件就再次离开车间。一台轻型的侦察机甲已经冲进了修理厂,我扛起火箭筒对着它的腰部来了一发,爆炸之后它就像瘫痪了一样跪在地上,我赶紧扔掉打过的火箭筒躲避对方的反击。我们前面的镇子也传来了枪炮声,但是我们现在别无选择。 一辆装甲车撞开围墙开了过来,自动炮的炮弹把后面的步兵撕成碎片,我拿起那个我们自己做的反坦克手榴弹丢在了装甲车的后机盖上然后拿起步枪打死了弃车逃跑的车组成员。混乱主宰着曾经紧张忙碌的修理厂,侧袭部队的重型机甲迈着沉重的步子朝我们奔来,一辆黑豹III从战线前方赶来朝它发射了致命的炮弹,那家伙就像个中枪倒地的人一样摔在了田野里。 回防的坦克和满载装甲掷弹兵的步兵战车让我们缓了一口气,趁着这个机会我们这些用扳手和焊枪当武器的后勤人员撤退到了旧防空洞附近,这里曾经是上一场世界大战里高卢人躲避卡尔斯兰空袭的民防工事,而如今高卢人和卡尔斯兰人都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我们用炸药爆破了已经被混凝土封死的大门然后进入了工事,首先是伤员和野战医院的医生护士然后是我们这些身体尚还康健其他人。 “我得出去,还有人在外面。”刚刚让护士包扎好伤口的我装满了自己的战术背心重新拿起了枪,“我得把他们找回来!” “对,咱们不能光顾自己逃命!”和我同期毕业又分配给同一个单位的石雷紧接着也站了出来,“咱们得把战友们找回来,能有一个是一个!” 几个游击队战士和欧拉西亚的整备兵加入了我们,还有一个背着医疗包的护士。当我们离开防空洞的时候那曾经藏在混凝土后面的防爆门就关闭了,我们重新回到了弥漫着硝烟和战火的瓦砾中,在这里我们寻找被困的平民和士兵并且把他们带回防空洞。随着敌人逐步攻占这座小镇我们的行动变得愈发艰难,一个游击队战士和一名卡尔斯兰的一级上士牺牲了,我们也亲眼目睹逃生无望的战士拉响手榴弹与敌人同归于尽,那个有着如同黄金一般美丽发色的女护士瞪大蓝色的眼睛在我怀里停止了呼吸。面对这样的情景我不会抱怨有人选择退缩同时对新的志愿者充满敬意,他们抱着一线希望冒着生命危险想要在被敌人攻占的城镇里寻找重要的人,不过话说回来我又何尝不是呢? 不过相比之下我显然更加幸运,在那个我曾经砍掉很多脑袋的镇公所附近我看到了几个赛德的士兵拖着一个身穿红色紧身衣的女人,我知道他们要做什么,自从这个组织崛起以后屠杀、强奸等非人的暴行就在他们的所到之处遍地开花。我们用一场疾风骤雨一般的突袭消灭了那几个士兵把身负重伤的坂本由奈带到了一个已经塌了半边的房子里。 “抱歉啊,枫酱,我不能跟你并肩作战了。”坂本带着一脸歉意的微笑指了指自己已经露出骨头的小腿和用布绑着的肚子,“把那个东西拿走,然后把我的身体留在这里,可以的话藏一颗炸弹。” “由奈姐,我明白。”我点点头接过了她的腰带,从一个小包里拿出了那个榴弹那么大的罐子,由奈艰难的翻身趴在地上,我拧开上面的盖子用罐子顶在她后颈的记忆晶片上按下了上面的开关,一阵排气的声音过后由奈抽搐了一下就再也不动了,当我拿掉那个罐子的时候她的后颈上只剩下了一个血洞。 “这里面寄宿着她的灵魂。”我用比较通俗的方法向游击队战士们解释着这东西的用途,“只要我们有这个她就能重新活过来。” 现在我孤身一人,为了掩护其他人撤离我独自留下断后,一枚巡航导弹在我和敌人中间爆炸为我争取了逃生的时间,我躲藏在废墟里用手里那把漂亮的狩猎步枪进行着我的狩猎,那是我把由奈的晶片和我家传的宝刀交给一个游击队战士的时候他给我的。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留在这被敌人占领的小镇里,或许是复仇欲望的驱使也或许是军人荣誉使然,我在小镇里神出鬼没的猎杀着那些赛德的士兵,用名为恐惧的战术蚕食着敌人的意志。 “后来我说我那么做是为了报仇,我要和敌人战斗到底。”坐在沙发上搂着阿爽的我突然紧紧地抱住了她,“实际上有一件事我从来都没有说过,那就是我觉得你已经死了。” “胡说!我怎么会死!”阿爽正要打我却发现胳膊已经被我紧紧地抱住了,“我们那时候被放进装置里作为生产药物的设备,通过那些插在我身上的东西来对我的身体和神经造成刺激,然后我们的身体就会分泌一种东西,那东西提取出来就是治伤的新药,我都是为了你才做的。” “我走的时候听到走廊里有人说那挺危险的。”我拥抱着阿爽轻轻地亲吻她的额头,“说你们可能会变成没有意识的行尸走肉。” “其实有一个安全装置的,如果到达阈值就会被弹出。”阿爽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轻轻地挠着,“不过他们告诉我我是坚持的最久的那个吧,也许因为当时我想的都是你。对了,你知道最后是谁找到你的吗?” 我只记得自己最后藏身在警局的地下室里,我用从机甲残骸上拆下来的头部机枪把守着唯一的出入口,蜂拥而上的敌人不是被我的子弹打倒就是在我预设的爆炸物下支离破碎,从不畏惧死亡的赛德士兵一波一波的向我发起猛攻,我只记得自己在一阵爆炸中失去了意识。 “我和医疗队一到那个镇子我就感觉到了你,也许你不相信但是我真的就感觉到了你在那废墟下面。”对于这件事我知道的仅限于阿爽在欧洲了,因为当我到马赛疗养之后没多久就见到了她,“我用尽各种激烈的手段才让他们搬开瓦砾,然后他们找到了地下室的你,那时候你几乎就要死了。” “我记得有个医生告诉我说有个姑娘用自己的生命救活了我,那说的是你吧!”我想起了在我刚醒来的时候医生的话,“他们当时一定吓坏了。” “你那时候身上很多器官都衰竭了,他们告诉我你马上就会死。”阿爽抓着我的手放在她小巧圆润的胸部上,“我告诉他们可以用我的器官给你,我们两个的配型是符合的。我想他们看到我脱掉衣服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他们一定觉得我疯了,不过还好他们照做了,现在你身上一般的‘零件’可都是我的呢!” “这件事你一直都没说过呢!”我轻轻抱着阿爽亲吻着她的嘴唇,“原来我一辈子都还不完的恩情就在身边呢!” “是呢,你得用一辈子还。”阿爽伸手抱住了我的脖子,“那么现在就先从眼下的事情开始吧!” END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115541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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